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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姐夫?
“我的心靈保護層很厚”
7月28日,娛樂評論人蘭恩發(fā)發(fā)表博客文章稱,老趙已經(jīng)淪為娛樂垃圾,變成了“芙蓉姐夫”。一時間,趙忠祥的“藝名”———“芙蓉姐夫”開始在網(wǎng)友們口中叫響。更有媒體“娛樂至死”地找到芙蓉姐姐來回應(yīng)這事,芙蓉姐姐回應(yīng)道:“如果我們出生在同一個時代,或許我會選擇他的……”
羊城晚報:他們現(xiàn)在給你取了個“藝名”,叫“芙蓉姐夫”……
趙忠祥:我覺得挺好玩的,我真的覺得挺好玩的。
羊城晚報:你覺得這事挺娛樂?
趙忠祥:本來就是逗著玩的一件事,對吧?你叫我爸爸也好,叫姐夫也好,叫爺爺也好,都無所謂!败饺亟憬恪笔窃趺椿厥,我還真的不是特別知道,應(yīng)該也不是壞人吧?
羊城晚報:她就是一個被丑化了的“網(wǎng)絡(luò)紅人”……
趙忠祥:那我太不在乎了。我第一在乎的是反黨、反社會主義,泄露國家機密和搞民族分裂。如果這四條罪狀沒有,沒有販毒走私,你說我什么我都不在乎。我認(rèn)為這都屬于人民內(nèi)部矛盾,你沒把我打成敵我矛盾,我都不必?fù)?jù)理力爭。你看我是“芙蓉姐夫”,這沒有關(guān)系啊,有什么不可以。科鋵嵨倚睦飼趺纯茨,你又怎么知道呢?大家都是平等的。你不要以為扔過去一個東西會沒有反作用力。我仍然認(rèn)為好人一生平安,因為我一生都平安。真的,溝溝坎坎我沒有一步邁不過的。我到了這樣一個年齡段,什么都看得很清楚,一切都是過眼云煙。
羊城晚報:以前人家罵你,你很少會反擊,現(xiàn)在你敢反擊了……這跟你退休的狀態(tài)有關(guān)嗎?
趙忠祥:有極大的關(guān)系。第一,我代表老人這個隊伍,不能讓你隨便欺負(fù)。你欺負(fù)老人是不對的,是很殘忍的。這不是忤逆,因為我不是他們的父母,但是你沒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當(dāng)然現(xiàn)在你不把我當(dāng)老人我很高興,把我當(dāng)你“姐夫”,這也沒事,我可以理解成你把我看得很年輕。但我已年近70歲,已是古稀之年了,你不是不知道我是個老人。說句實話,老人即使做事有點閃失,就像你父母掉了支筷子,你至于極盡諷刺、挖苦、嘲諷之能事嗎?我很不把這些事當(dāng)回事,我的心靈保護層很厚,傷害不了我。
羊城晚報:過去因為是“體制內(nèi)的人”,所以你要忍?
趙忠祥:過去因為我在職,古代有四個字———投鼠忌器。就是說你防衛(wèi)的時候,要忌諱它身后的重器。我的重器就是我非常珍愛的,也是我生命之所系的中央電視臺。因此當(dāng)我決定采取什么措施的時候,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有損央視形象,我是有顧忌的。過去我有這么一個顧忌,F(xiàn)在大家都知道我退休了,我就是一個自然人了,好漢做事好漢當(dāng),你別再說央視了,你說不著,我就是我。因此在這個時候,我覺得值得我去匡正回應(yīng)的,我一般不回避。但很多事,包括什么“芙蓉姐夫”,我就沒必要了。
羊城晚報:你怎樣看待不太善意的謾罵?
趙忠祥:惡意的,如果傷不到我的心靈的話,他就白惡意了。你扔出一個炸彈,沒炸著我,我為什么要為你的惡意付出我心靈不愉快的代價呢?
趙老師只要體力行,只要能做,就會一直做下去,F(xiàn)在美國的華萊士已經(jīng)做到快90歲了,我可能超過他。不工作坐在那就等死,李陵的《答蘇武書》里最傷感的一句話就是“獨坐愁苦”。你們作為年輕人,不讓老年人進入該有的娛樂,就讓他們在家好好地呆著,拿塊面包喂著———那不跟喂狗一樣嗎?老年人不需要這種關(guān)懷,老年人需要你的理解和體現(xiàn)他的價值。
孝和悌是中華民族最推崇的。社會在進步,但中華民族的孝道不會蕩然無存。孝道不僅體現(xiàn)在你對你爸媽的態(tài)度中,“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還要推廣到全社會。如果一個小屁孩見著一個老人就罵他,我覺得這是一種很無恥的叛逆行為,對中華民族的大逆不道!芭e孝廉,告忤逆”,過去這是要拉到縣衙亂棍打死的,現(xiàn)在便宜他們了。哪有現(xiàn)在這么虐待老人的呢?!
羊城晚報:你覺得他們這么干是在虐待你?
趙忠祥:不是,他說我連毛都傷不了我,你太抬高他了。我不怕得罪任何人,老漢我現(xiàn)在越老越有招呼人的勁兒。你怕是不行的,你說句“對不起,饒了我吧”,你試試他饒不饒你?就這虐待人的人永遠(yuǎn)成不了大事,他也長壽不了,壞心腸的人很少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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