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熒屏,最引人注目的電視主持人,是跨央視和湖南衛(wèi)視的主持人孔繼寧——毛澤東之女李敏的兒子,一個在毛家的外孫輩中唯一與毛澤東有過接觸的人。
8月1日,為紀念中國人民解放軍建軍80周年,中央電視臺和湖南衛(wèi)視開始播出紀錄片《父輩的戰(zhàn)爭歲月》,由孔繼寧擔綱主持。比之親和自然的主持風格,人們更關注孔繼寧的“特殊主持”身份。
盛情接受《金鷹報》專訪 孔繼寧很忙。接受湖南衛(wèi)視邀請做《父輩的戰(zhàn)爭歲月》特邀主持人后,又有幾家電視臺在找他。《金鷹報》記者聯(lián)系上孔繼寧的時候,他正在上海錄節(jié)目,《金鷹報》采訪提綱由其助手秦暄“見縫插針”地傳遞給了他。7月30日晚,孔繼寧和網友聊天交流,臨上飛機前,秦暄給記者發(fā)來一條短信:“孔繼寧先生很重視湖南媒體的采訪,剛才臨上飛機前認真地回答了你們采訪提綱中提出的所有問題。現(xiàn)在已經傳到你的郵箱,請查收。你們明天可以繼續(xù)采訪!笨桌^寧還獨家授權本報(金鷹報)刊登其照片。記者打開郵箱,果然見到了孔繼寧先生發(fā)來的郵件。令人感動的是,記者只提了8個問題,孔繼寧先生卻發(fā)來了近3000字的回復。
一生受外公的教誨影響
8月1日,我們再次與孔繼寧“邂逅”。
“在毛家的孫輩中,我是年齡最長的,也是外孫輩中唯一與外公有過接觸的人。盡管接觸不是很多,但他的教誨和熏陶卻一直影響著我的人生之路! 45 歲的孔繼寧點燃一支煙,神態(tài)極像當年的毛澤東?桌^寧說,童年時,他對外公的感受和其他老百姓一樣,覺得毛主席是口號里呼出來的偉大領袖。
1962年10月,孔繼寧出生在中南海。因為他的生日與蘇聯(lián)“十月革命”俄歷紀念日僅相隔兩天,爺爺孔從洲將軍和外公毛澤東共同為他取名“繼寧”,意為繼承列寧的事業(yè)。當時,毛澤東高興地說:“繼寧的出世讓70歲的我‘官’升祖父級!
襁褓里的孔繼寧對外祖父的喜悅自是渾然不覺,后來他從母親李敏的自述《我的童年與領袖父親》中了解到:“父親工作累了,順腳就去看看小外孫,抱抱、親親、逗逗小家伙。繼寧長得虎頭虎腦,不哭不鬧,笑起來尤其可愛。父親平時就喜歡孩子,現(xiàn)在更像所有的老人一樣——隔代親,特別愛和繼寧玩!
“現(xiàn)在讀到這些文字,我感到特別溫謦。”孔繼寧說。但在孔繼寧童年的記憶里,他對外公毛澤東依然非常生疏——他太小了。在七八歲時,由于父母總不帶孔繼寧去見外公,他就跟他們打賭:如果他戴上了紅領巾,父母就一定要帶他去中南海。小學一年級,孔繼寧如愿以償戴上了紅領巾;氐郊遥d高采烈地對父母說:“我戴上紅領巾了,該帶我去見外公了吧!”這一次,父母帶著他去了中南海,可當時,毛澤東在開會,由周總理陪他們一家吃了一頓飯。外公最偉大,外婆最親 “我對外婆賀子珍有特別深厚的感情,我的童年就是在外婆身邊度過的!
孔繼寧6個月大時,就被抱到了獨自住在上海的賀子珍身邊,給她帶去無限快樂。孔繼寧給我們看了他珍存的一些老照片,幸福地說:“只要是我跟外婆在一起拍攝的照片,她老人家就都是笑著的! 孔繼寧清楚地記得,他與外婆家一位工作人員的孩子同月出生,外婆就經常讓人家把孩子抱來,說:“跟咱們家寧寧一塊兒稱一稱,看誰重!”稱完如果發(fā)現(xiàn)他比那孩子輕,外婆就不干了,一定會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讓他好好吃飯,直到下次再稱時比那個孩子重了才心滿意足。長大一些孔繼寧就知道,外婆身體不好,不僅不能讓外婆為自己操心,還要盡量逗外婆開心。他很會察言觀色,只要看見外婆不高興,他就會使出渾身解數(shù)以博外婆一笑。有一次孔繼寧發(fā)現(xiàn)賀子珍悶悶不樂,他就找出賀子珍從蘇聯(lián)帶回來的西服穿上,再找根綁窗簾的天鵝絨帶子系在脖子上充當領帶,扮演起西哈努克親王,還像模像樣地在外婆面前走來走去。賀子珍猛然看見他,居然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轉業(yè)后開始“觸電”
長大后孔繼寧參軍了,隨后進入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國際關系學院英語系學習。畢業(yè)后到解放軍總參謀部任職,先后被派往中國駐巴基斯坦使館和英國使館任武官助理。他說 :“1997年,因為母親身邊缺人照顧,我才轉業(yè)回北京。”
轉業(yè)后,孔繼寧開始亮相媒體,但頻率并不高。他的另一職務是中國(深圳)民族精神與中國發(fā)展研究中心主任,這使他能夠對毛澤東思想進行更透徹的研究。經過歲月磨礪、專業(yè)研究,孔繼寧對毛澤東的理解更加深刻!拔矣绕涓锌飨砟甑纳,”孔繼寧說:“主席最悲哀的一點在于,他一生戎馬,為國為民處心積慮,但自己卻很少真正享受到溫馨的家庭生活。他也不懂得合理休息,他的休息方式就是讀書。如果他晚年生活再豐富一點,對社會上的情況有更多的了解,他也就會像其他人一樣充分享受生活!
因為特殊的身份,現(xiàn)在孔繼寧成為公眾人物,對此他卻并不感到輕松,他感慨地說:“毛澤東外孫的身份有時對我來說是一種負擔。但同時這也是一種動力,讓我多了一份‘不能給家庭抹黑’的責任感!
但是孔繼寧也很欣慰,因為2003年他的妹妹孔東梅曾經擔任電視片《毛澤東和他的親屬》的主持人,“毛澤東的孫輩‘觸電’”在社會上引起關注,但反響很好。而且妹妹不但在業(yè)務上支持他,也從觀念上給他帶來不少啟發(fā)。
執(zhí)著“紅色經典” 全家協(xié)建毛主席紀念堂
1976年毛主席逝世,你們什么時候開始去守靈的?孔繼寧:好像是9月18日舉行的追悼會。
之前那段時間,毛岸青一家、李訥一家,我們一家是分批去守靈的,在靈前一站就是幾個鐘頭。當時還沒有水晶棺,主席遺體上面蓋了一個有機玻璃的框架,人們有組織地來瞻仰。
《金鷹報》:當年建設毛主席紀念堂時,全國近80萬人參加了義務勞動,您參加了嗎?
孔繼寧:紀念堂建設時,我們全家都參加了勞動。我記得我們用砂紙把一些鋼筋材料上的銹磨掉,并把四根鋼筋捆成一個方柱體……
《金鷹報》:能否談談您的家庭生活?
孔繼寧:我現(xiàn)在中國(深圳)民族精神與中國發(fā)展研究中心工作;我太太名叫沈蓉,現(xiàn)在香港從事商務咨詢工作。我們在工作中結識并建立了感情,生活平凡而幸福。
《金鷹報》:《父輩的戰(zhàn)爭歲月》是您推出《我的長征》之后又一部大型紀錄片,您對它有何期待?
孔繼寧:《我的長征——重走長征路》大型電視活動是紀念紅軍長征勝利 70 周年的獻禮,而《父》是我們獻給中國人民解放軍 80 華誕的厚禮,我希望它能給予后人更多的啟迪。
《金鷹報》:《父》拍攝過程中最震撼您的事是什么?您怎樣看待英雄父輩的“現(xiàn)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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