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演唱會上你哭了?
鄭: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想我不想哭,好不想哭,因為整個演唱會氣氛都是很好,但是真的忍不住。這八場演唱會,我證明我做到了,我演唱另外一個我自己。勇氣這兩個字說起來很容易,但是你要做得到,然后你做得成功,必須付出很多精力,很多心里這種交戰(zhàn),然后很多掙扎,不容易。我曾經(jīng)有過脆弱的一面,我現(xiàn)在我可以完全面對我自己,這個得來不容易,這不是假的開心。那是一種樂觀跟一種體會,因為嘗過很不開心的時間,所以我非常珍惜,我今天有的那種完全新的那種感覺,太不容易了,要得到太不容易了。
狗仔·偷拍·自由
我家窗簾兩三年沒開了
問我點解會高興究竟點解要苦楚,我笑住回答講一聲我系我,無論我有百般對或者千般錯,全心去承受結(jié)果,面對世界一切哪怕會如何,全心保存真的我。———《問我》
在節(jié)目的拍攝計劃里面,本來有一項是要拍鄭秀文陪她的父親,去康復中心做義工。但鄭秀文想了想以后拒絕了,她不希望別人誤會,她是在借慈善來做宣傳。同時她在香港的確是很不自由,到哪兒都會有狗仔隊跟著,她很不希望因為她的出現(xiàn),影響康復中心的人們。最后采訪只能在一個私密的會所里面進行。鄭秀文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她在香港失去了很多常人所擁有的一些小的快樂和自由。
陳:你在家里面都是要拉上窗簾的?
鄭:對,我家的窗簾已經(jīng)兩年沒開了吧。兩三年沒有開了,真的。外面還隔了一個海,還有山才是樓。
陳:他們什么機器?
鄭:我也不曉得。拍到我好看這個比較重要,要不然拍下來你什么雙下巴也跑出來,那這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陳:你能隨便地上街嗎?
鄭:行,我剛才也去逛街啊。
陳:那不會有人跟著你嗎?狗仔隊的。
鄭:習慣了。就像我那天去超市買東西也有狗仔隊啊。
陳:他們怎么樣?
鄭:他們就在旁邊跟著你。
陳:那你都認識他們?
鄭:我就買啦,他們就拍啦。
陳:所以這兩年你都在香港,在香港你平常也不能出門啊。
鄭:其實有些時候他們拍不到,比如說我跟我一些好朋友出去的時候,我去旅行他們也沒有拍到啊。
陳:那你事先都要做很多保密工作嗎?
鄭:也不一定,他們也不是24小時在我樓下,而且我有一些方法,就是換車啊,不同朋友的車來載我啊,拿衣服蓋住啊,他們就看不到。
陳:天哪,每天要這么生活太可怕了。
鄭:也習慣了,我也不是每天也出外啊,我沒有出去的時候,就和我的家人一起,所以就過了兩年很正常、很平靜的家庭生活,這反而是我以前沒有嘗試過的一種生活。我也曾經(jīng)看不見陽光,我也覺得很黑暗,我希望把這個信息帶給大家,就是勇氣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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