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賴的謊言
目前達賴的支持力量,幾乎都來自西方,這跟達賴在西方多年的苦心經(jīng)營有關(guān)系,他一鼓吹自己是非暴力的,宗教性的。首先在上世紀80年代的時候,他提出了四個字,中間道路,迷惑了很多西方人士,達賴說,西藏不是中國的一部分,他甚至鼓吹說,其實在解放軍進西藏之前,西藏是個獨立的國家,稍有歷史知識的人都就知道,其實西藏從元代開始,就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第二他說西藏要有一個"大藏區(qū)"概念,不光是西藏,另外像是云南或者四川的一部分,都要歸進去。這樣這個"大藏區(qū)"的面積,就會達到中國國土的四分之一。但歷史上,像西藏以外的這些藏區(qū),從來就沒有歸過西藏管。
第三,他要求高度自治,其實是要推翻目前藏區(qū)的所有的經(jīng)濟社會制度,難道西藏要回到幾十年前的封建農(nóng)奴制嗎?接著,他又要把中國人們解放軍從"大藏區(qū)"范圍內(nèi)全部撤走,試想,世界上有哪一個主權(quán)國家會答應(yīng)這樣的條件。
最后,他說"大藏區(qū)"的范圍內(nèi),要把其他的民族全部都遷走,但歷史上,在西藏,漢族、蒙族、回族、藏族一直在那共同的生活和繁衍,如果把其他的民族全部遷走的話,那不就是徹徹底底的一種民族歧視和民族隔離的政策,所以達賴的這個所謂的中間道路,表面聽起來很動人,但實際上真的就是一個巨大的謊言。
誤解和偏見源自何處
已經(jīng)兩次參加了中國藏學(xué)家代表團出國巡講,第一次去瑞士和英國,第二次去芬蘭,意大利和捷克。在兩次的巡講過程中,他最深的感觸就是,很多歐洲人對西藏解放實行的封建農(nóng)奴制度的殘酷性了解太少。
中國藏學(xué)家代表團成員文泉:他們總覺得,藏區(qū)以前是一個天堂般的,寧靜的,好像是鳥語花香,充滿了對,離天堂最近的,充滿了柔情,充滿了幸福和快樂的。絕對不是,事實并不是這樣的。
文泉來自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家里五個兄妹,三個姐妹成立了一個演唱組合,在全國巡回演出,哥哥在深圳、上海、北京都有自己的投資的藏餐飯店,所以在這次巡回演講中。他的主要任務(wù)就是以身說法,讓大家了解西藏七年的真實想法。但是在瑞士,他遇到了這樣的尷尬的一幕。
文泉:我介紹的,當然一個是藏區(qū)的現(xiàn)在的一些年輕人的發(fā)展現(xiàn)狀。但更重要的,我同事還把我自身的一些真實的情況拿出來,做一個事實來講給他們聽,我覺得這樣可能更有說服力。在瑞士的時候,有幾個記者就問我,他不斷地反復(fù)的問我,他說你真的對你現(xiàn)在的生存狀態(tài)滿意嗎?當時我覺得他這么問,就是因為他誤解太深,他對我所說的這些話,他認為不是發(fā)自我內(nèi)心深處。
這一幕的發(fā)生,使瑞士星期天報對文泉產(chǎn)生了興趣。于是就有了針對文泉的專訪報道。命名就是,西方記者有偏見,在報道中有這樣幾個問題:
你是藏族人,在北京工作,在西方我們不斷聽到說中國政府壓迫藏人,你的經(jīng)歷如何?
你從未受過歧視嗎?
三月在拉薩和其他城市剛發(fā)生嚴重騷亂,一些人被殺,多數(shù)藏人都譴責(zé)這種破壞行為。盡管如此,全世界的人并不對西藏,而是對中國提出抗議,為什么?
記 者:其實他的這些問題,也是一種西方的媒體,掌握的對西藏的一些基本信息,他們也是在這些基本信息之上,對西藏作出了一些判斷?對達賴的一些言語作出的判斷?你覺得呢?
文泉:我覺得媒體的影響確實很大,應(yīng)該說是西方媒體可能也長期以來,確實有片面的,歪曲的,單方面的、長期的這種輿論的宣傳,最后導(dǎo)致了大家有一個錯誤的共識。
班班多吉教授是中央民族大學(xué)藏傳佛教研究院院長,對藏傳佛教有過30多年的研究,所以,在這次代表團的活動中,他主要從宗教,文化,自由的角度給大家以解釋。班班多吉說,在兩個禮拜對捷克、芬蘭和意大利的巡講中,他可能是最累的一個人,因為宗教問題,幾乎是人們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很多歐洲人從來沒有到過西藏,確認為西藏根本沒有宗教信仰自由。
班班多吉:問的最多的一個問題,中國的藏族人,有沒有信仰藏傳佛教的這樣的權(quán)利和自由?
記 者:你怎么跟他們講的?
班班多吉:第一,藏族的信仰很多,思源的情況怎么樣。第二就是農(nóng)牧民信仰藏傳佛教,他每天在家里,他過著藏傳佛教的宗教生活,特別是我講到藏族每個家庭啊,假如某人去世以后,要念"超度經(jīng)",那么把這樣一些情況,真實的講給他們以后,他們確實也就沒有提出什么異議了。
記 者:有沒有記者還問過別的問題,在你看來,您覺得這是,這是完全沒必要問的,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在問?
班班多吉:對,還有一個關(guān)于西藏的藏語文教育問題。有個記者問到,他說你們的藏語文在多大程度上,在多大范圍內(nèi)使用?我們就覺得也是非常驚訝。在西藏自治區(qū),以及其他的藏區(qū)。藏語文,我們說在家庭,在公共場合,在工作的場合,在社交的場合我們都在用。百分之百每個場合都在使用藏語文。
一些西方人懷疑藏族的文化遭到了破壞,甚至藏文化會消亡,藏族學(xué)者達瓦次任在訪問的過程中,也經(jīng)常會遇到類似的懷疑,而每當遇到這樣的懷疑,他就會拿出自己的手機,現(xiàn)身說法。
達瓦次任:你看,這是這個藏文界面的手機,然后上面是布達拉宮。
記 者:這幾個是什么字?
達瓦次任:是中國移動。
記 者:那就跟我們平時用的其實是一樣的?
達瓦次任:對,中國移動,然后這邊是時間,然后你看這個是短信,然后這個是(藏語)就是寫短信,然后你進入去以后,這有一個(藏文),(藏文)就是什么,就是短信,(藏文)就是彩信,然后進入以后,你就可以,這是藏文界面,你就可以打藏文字了。
記 者:那你平時跟你的一些藏族朋友交流,是不是也用藏文?
達瓦次任:現(xiàn)在我一般我給一些不太會漢語的人就發(fā)藏文短信,然后一般給一些,我那些漢族同事啊,就發(fā)漢語短信。
記 者:這樣你們溝通就更加的快?旖莘奖悖
達瓦次任:我們可以選擇不同種語言,這個是拼音,然后這個是五筆,比劃,然后這個是英語,然后這個是大寫,然后這個是數(shù)字。你可以去選擇,就是說你可以選擇對象,根據(jù)你的對象然后你選擇不同的語種。因為現(xiàn)在有些藏語,本身就有一個好易通,好像有一個,有點像內(nèi)地的這個小靈通一樣,他們也有藏文界面。就是一個私人之間啊,或者是一些農(nóng)民和牧民之間,他們會發(fā)一些這個。
記 者:所以根本不用擔心藏文會消息?
達瓦次任:對,會邊緣化,或者會毀滅,可能就不用擔心了。
記 者:所以你在歐洲的時候,也經(jīng)常用這種方式來現(xiàn)身說法。
達瓦次任:對,我當時給他們看,他們覺得很新鮮。
代表團的成員告訴我們,在歐洲游兩種人,一種人是永遠戴著有色眼鏡來看西藏問題的,你說什么他們都不要聽。另外一種人呢,他的確是不了解西藏。但事實上,他們對于西藏的文化,藏傳佛教,藏醫(yī)藏藥非常的感興趣,但是沒有機會接觸得到。能不能利用他們感興趣的內(nèi)容,作為一個載體,來跟他們交流,來告訴他們真實的西藏,就變得非常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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