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音樂來唱出買房人的無奈,《房奴》苦,房子讓人“房(煩)的一米”,“明天住哪塊”讓我們擔憂;
我們用漫畫來記錄買房斗爭史,探討《誰奴役了誰》,便不忘發(fā)揮一把我們特有的黑色幽默,用辛酸的內(nèi)容、搞笑的手法和熟悉的場景——《房奴雜記》來盡情還原樓市交易的真相;
我們用文字編寫小說,最后搬上了熒幕。《蝸居》、《奮斗》、《房子》……一部部讓觀眾相見恨晚的電視劇不斷涌現(xiàn);
我們在論壇里罵罵咧咧;
我們在博客里洋洋灑灑;
房產(chǎn)資深人士們侃侃而談;
廣告營銷策劃們地產(chǎn)“雷語”不斷;
專家學者們孜孜不倦地捕捉那些變幻莫測的房產(chǎn)政策;
……
就這么耗上了,大家都在這瘋狂的樓市中“集體吶喊”,或荒誕離奇、或貽笑大方、或生死離別。好似一場全民娛樂,可我們難掩臉上的絕望。房子,這個與我們生活息息相關的必需品變得像奢侈品一樣可望而不可及。不斷飆升的房價,讓我們有可能一年的工資都買不到兩平方米。不敢妄求蝸居,連立錐之地都快難保。北京,80后女白領住進了公司的衛(wèi)生間;南京,一心想通過賣報紙掙錢買房的老太太望樓興嘆;重慶,拆遷“釘子戶”成了史上最牛釘子戶;深圳,被多數(shù)人稱為“一座沒有愛情的城市”,房子才是最重要的,戀人不再為愛情戀愛……房子,剝奪了我們的青春、理想、愛情、安定。許多人在城市的夾縫中營營役役,為房而生為房而死嫁給房子獻身房子。年輕的房奴們,周末不敢逛街,過節(jié)不敢送禮,出門不敢打車……可愛的房奴們抱怨“我們本該充滿活力的青春歲月徹底被房價壓在了雷峰塔下”。父母為了能讓子女上好學校娶好媳婦,傾盡所有積蓄,犧牲所有個人追求。一切為了房子,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可以不用搭建了,僅僅底層的生理的需求(身體基本需求)、安全的需求就占據(jù)了我們整個生活的重心。以前有位德高望重的老師教導我,人生有三道:生存、生活、奉獻社會,F(xiàn)在想來,光顧著生存就夠折騰了。我不禁疑惑,房子削弱了人們的生存能力?
房,我們該如何話下去?奔走告急,怨聲載道,針砭時弊,但意見都被置若罔聞,該炒房的一如既往,沒房的依舊兩手空空。地產(chǎn)商們所向披靡地叱咤土地市場,舉手之間的競標價,透支的是買房人的心血。房價數(shù)月之間,一漲再漲,買房人苦不堪言,開發(fā)商們暗自竊喜。房,我們該如何話下去,在詞窮疲憊之時,耳邊傳來孫燕姿暖暖的聲音:
我要一所大房子,有很大的落地窗戶。
陽光灑在地板上,也溫暖了我的被子。
我要一所大房子,有很多很多的房間。
一個房間有最快的網(wǎng)路,
一個房間有很多的吉他,
一個房間有我漂亮的衣服,
一個房間住著朋友和他的愛人。
(夏龍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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