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居》熱銷之際,該書作者六六趁熱打鐵,推出新作《妄談與瘋話》。昨天下午,六六接受本報記者采訪,笑談都市男女情感話題。她稱“為書起名《妄談與瘋話》,就是要把《蝸居》里不好說、不能說、不便說的話用不羈之筆一一寫出”。
“女人太正經(jīng)了不好;最穩(wěn)定的家庭模式是男的沒錢,女的難看;后夫普遍比前夫好,因為前妻成了他的培訓(xùn)學(xué)!痹陔S筆集《妄談與瘋話》中,六六延續(xù)了其一貫的潑辣和率真。
“女人太正經(jīng)不好 女人太不正經(jīng)也不好”
男女情感話題一向是六六最拿手的題材,《蝸居》之后,她被讀者和觀眾公認為“都市情感專家”!锻勁c瘋話》中,六六以“女人玩世界”為題,描摹了才女、嬌女、熟女、怨婦、后妻、小三兒、賢內(nèi)助乃至按摩女等各類女性角色的悲喜。比如, “通過西漢才女班婕妤的‘棄扇’命運,我看出‘女人太正經(jīng)了不好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大家喧嘩,記者問她:“為什么您說女人太正經(jīng)不好呢?”
“呃,其實”,六六停頓了一會,似乎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吧,女人太不正經(jīng)也不好……”說完,六六開始大笑,接著說,“還是要把握好度吧,比如說,你該怎么對待你的丈夫呢?一方面,你要分擔(dān)丈夫的辛苦;另一方面,你又要做好你辛苦的丈夫的紅顏知己,多找點小情小調(diào),省得給其他人機會!
六六在之前的散文中都以“少婦”自居,她說,她就是一個在生活中很溫順的小女人,雖然她自嘲長得一點也不像個小女人,“一般女性把外面受到的氣拿到家里發(fā)泄,我是把家里受到的氣發(fā)泄到作品里。”
這么推理下來,做六六的丈夫應(yīng)該很幸福,六六也很納悶,“為什么大家總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我其實一直很樂意把我的個人隱私公開的,我剛在我博客上曬我一家三口照片呢,可是總有媒體說我離婚,奇怪了!绷蛉ふf她現(xiàn)在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說話是不算數(shù)的,而應(yīng)該以媒體報道的為準,“不過也好,我現(xiàn)在經(jīng)常威脅我老公,我說你再對我不好,媒體就會告訴你我離婚了!
在《妄談與瘋話》里,六六還寫了一篇《如何報復(fù)第三者》的文章,“我當時是因為在網(wǎng)上看到有個大奶控訴小三,說小三破壞了她的幸福生活,所以有了靈感寫了這篇文章!
“還有,我不知道是我的審美有問題還是讀者的審美有問題,為什么《蝸居》一紅,很多人覺得小三‘海藻’很可愛呢?”六六說她從沒覺得自己塑造了一個可愛的小三,“我還是保衛(wèi)正常的幸福的婚姻的,小三就像是婚姻中的傳染病,是個人都有可能得病,但每個人在主觀上肯定不希望自己得病!
六六還寫了一篇關(guān)于中年危機的作品,“那個就更激烈了,比《蝸居》還瘋狂!薄澳堑降资敲鑼懜豆沁是刻畫人性更丑陋?”當記者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六六突然來了句“哎呀!你們真是太討厭了,老問我作品寫什么,我一說出來豈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到時候人家都比我快就寫出來了,大家都寫,競爭多激烈呀!”她一邊感嘆一邊用很哀怨的語氣說:“我下一部作品是寫醫(yī)患關(guān)系的,寫了兩年了還沒寫好,這證明我江郎才盡了!
“我就要大刀闊斧 字字見錐子”
六六把隨筆集取名為《妄談與瘋話》,取意于民國時三大奇書之一的《妄談瘋話》(宣永光著),該書說古論今,《妄談》論男女、論情愛、論婚姻家庭;《瘋話》則論人性、論官場、論民國文化。
六六說她的“妄談”和“瘋話”,與當年老宣的作品異曲同工,卻又因她所言更具體而更生香活色、更一針見血,“除《蝸居》等小說作品中所見的感性文字之外,更有理性和冷靜的力量!庇昧脑捳f:“我不要聽光鮮亮麗模棱兩可的話,我不要聽小橋流水的婉約。我就要大刀闊斧,句句是淚,字字見錐子!
在《妄談與瘋話》中,六六力挺因出品《無極》而被“拍磚”的陳凱歌陳紅夫婦,“這有兒子的爹娘,心頭上得壓多大一塊石頭!更何況人家還倆兒子呢?!” 作為“情感專家”,六六從周濤和宋丹丹的再婚想到婚姻中從米到酒的過程:“前一個女人血的教訓(xùn)和青春換來的失敗,被后頭一個女人給摘桃了!
在出版這本隨筆集的過程中,編輯曾將六六犀利直率的文字比作“喻世明言”,六六則笑言,經(jīng)歷了《蝸居》熱銷后的風(fēng)波,自己已走出了“每年退出文壇十二次”的情緒波動階段,現(xiàn)在寫出的文字更像“醒世恒言”。
“我以前說洪晃是高級智慧,自己是中級智慧,我發(fā)現(xiàn)因為我這幾年都在努力進步,所以現(xiàn)在離高級智慧也很近了!闭f這話是因為六六覺得自己到了一定階段后就不會再為一些小事而糾結(jié)了,“不會再去較真,能包容各種事物!
本報記者 王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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