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圖:當(dāng)紅海派清口周立波。 中新社發(fā) 潘索菲 攝
中新網(wǎng)12月3日電 憑借“海派清口”迅速走紅的周立波,引起的爭議也為數(shù)不少。香港媒體今日刊發(fā)的一篇文章就指出,周立波的走紅與其“大上海主義”密不可分,一些言論令部分北方人很憤怒。
香港《文匯報》今日刊發(fā)的一篇文章指出,周立波之所以能在上海如此之火,除了敢于突破政治敏感區(qū)域,講述老百姓角度的政治,還與其“大上海主義”密不可分。
文中稱,周立波曾在演出中說,海派文化是用來被欣賞和妒忌的。而他的名言“喝咖啡的怎么能和吃大蒜的在一起?”則在北方引起廣泛爭議,被斥為“看不起吃大蒜的”。
作者在文中寫道,上海人謹(jǐn)小慎微,特別是在北方,總被人戴有色眼鏡觀之,幾乎是“精明、小家子氣、充滿優(yōu)越感”的代名詞。北方人對上海人最高等級的贊揚,往往是“你不像上海人”。有人將周立波比作上海人集體療傷的一劑良方,因為他的“大上海主義”,為上海人出了口惡氣,并再度激活了上海人的文化自豪感和城市榮譽感。
相比男扮女裝的小沈陽,舞臺上的周立波身穿西式禮服、思維敏捷、瀟灑自如,呈現(xiàn)給觀眾的就是一個頗有品位的上海男人形象。周立波以上海人的格調(diào)有意與北方藝人進行區(qū)分。他在演出中說,中央電視臺請他去參加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與北京相聲名家郭德綱同臺演出,不過他婉拒了,理由是他不愿意“掛60雙大蒜登臺”,說罷還反問觀眾“喝咖啡的怎么能和吃大蒜的在一起?”臺下頓時掌聲如雷。
周立波另有一個“流氓”段子,講的是他與沈陽哥們的對話。周立波說,他有一次去沈陽玩,沈陽哥們瞧不起上海男人“只干嘴仗,不干真仗”。于是他如是反駁:“哥們,你知道不?中國哪里出流氓?告訴你,中國是上海出流氓的,杜月笙、黃金榮、張嘯林,你們東北也出,出土匪!哥們!你知道不?流氓是不打人的,打人的就不是流氓,上海流氓看不慣誰,就講一句話——‘拿伊做脫’(把他做掉)。去做的都是你們東北人吶!
作者寫道,上海人開心了,北方人卻怒了!按笏狻闭摗ⅰ傲髅ァ闭撛诒狈秸ㄩ_了鍋,并在網(wǎng)上引起廣泛爭議,被斥為“看不起農(nóng)民”、“看不起吃大蒜的”。周立波在北方不受待見,然而他本人卻不以為意,“我周立波不可能通吃。并不是所有的水都要流向大海,我這滴水就留在黃浦江。”
周立波語錄:(均來自香港《文匯報》)
“以前女生的泳衣,大家還記得吧?就好像……六百多個百葉結(jié)穿在身上一樣。后來算加了一圈裙擺,好像甲魚的裙邊一樣!
“李宇春回答了一個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本來,打死我都不相信《木蘭從軍》。后來認(rèn)識了李宇春,我終于知道,哦!原來技術(shù)上是可行的!”
“劉歡紅了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找到過他的脖子。 ”
“最殘古(可憐)的就是那些麻雀。證券公司門口那個大屏幕沒有紅過,一直是碧碧綠咯。麻雀又不懂,它們以為森林公園到了,一只只朝大屏幕上沖!沖一只死一只,沖一只死一只。我們的股票,不僅玩人,而且玩鳥。連鳥都被你們玩死了,那我們還玩?zhèn)鳥啊?!”
“費玉清,我?guī)退氵^了,他每次一在上海開好演唱會第二天就跑掉了,他不在上海消費的,這對我們上海整個GDP的拉動沒有任何好處的嘛!”
“現(xiàn)在我們中國這個股市,應(yīng)該倒過來說,已經(jīng)變事故了!
“原來我還是蠻喜歡薩科奇的,我覺得他也蠻時尚的,老婆又是模特兒……后來我才知道模特不能隨便找的,找的不好睡一覺,腦子要睡壞的,要變成十三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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